連續幾天,茹姐晚上都會送外賣到阿裂的住所,每次阿裂都會開電影一起看,在差不多結局的時候茹姐就睡著了,直到第二天在阿裂的床上醒來。漸漸的,茹姐乾脆除了帶外賣,還帶了更換的衣服。阿裂沒問,沒趕,也沒意見。
這裡,從一個人的住所,隱約成為兩個陌生人的家。
連續幾天,茹姐晚上都會送外賣到阿裂的住所,每次阿裂都會開電影一起看,在差不多結局的時候茹姐就睡著了,直到第二天在阿裂的床上醒來。漸漸的,茹姐乾脆除了帶外賣,還帶了更換的衣服。阿裂沒問,沒趕,也沒意見。
這裡,從一個人的住所,隱約成為兩個陌生人的家。
有種職業或稱呼,叫高手,不是那些在電視螢幕上展示天賦、能力的強者,更不是那些以假亂真的井底之蛙。高手在意的不是名譽,或低位,或女人,只求鑽研出另一個境界。
苦練再苦練,儘管沒人看得見,就像武俠小說裡隱居深山的高強居士,當世間出現惡念,便會猶如臥龍初醒,而在清理好世間的骯髒後又會毫無要求的消失。
發哥把他知道關於籃球的知識都對阿裂說了一遍,就像字典一樣清晰準確,也不管阿裂是否在聽,肯定的是阿裂一直都沒打斷過發哥。
場地的大小,不同顏色的線代表的區域和意義,隊員各自的角色,如何運球,如何過人,如何射球,如何補籃,如何灌籃……
淩晨,正當正常人都在床上睡覺的時候,有些宅男仍在電腦前斬殺,虛擬世界裡的你砍我、我抽他、他宰你就像文化般潛移默化。然而,在痛快的屠殺裡卻有著另外一股聲音。
終於,某個單位的宅男放下耳機。